梁效:孔丘其人

作者:梁效发布日期:2009-07-14

「梁效:孔丘其人」正文

北京大学、清华大学大批判组 (1974.04.03)

孔丘其人,顽固凶狠却又十分虚弱,阴险狡诈而又极端腐朽。这是他所代表的没落奴隶主阶级的本性,也是一切行将灭亡的反动阶级代表人物的共同特点。今天,彻底揭露孔丘的反动面目,对于识别王明、刘少奇、林彪这一类政治骗子,反击开倒车、搞复辟的逆流,很有意义。

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

孔丘(公元前五五一――四七九年)生活的春秋末期,奴隶起义、平民暴动、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,汇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,把腐朽的奴隶制度冲得“礼坏乐崩”,使整个奴隶主阶级面临灭顶之灾。新兴的地主阶级正在剧烈的阶级斗争中占领历史舞台。

孔丘出身的没落奴隶主贵族家庭,在这个社会大变革中急剧地衰落下来。他的祖先原是宋国的大贵族,后来搬到鲁国。到他父亲叔纥(音邹,纥音合)一死,孔家就更加日益没落。孔老二从小接受奴隶主阶级的反动教育,年轻时就走上了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道路。阶级的衰败和家庭的没落,更使他顽固地、狂热地为恢复被夺去的“天堂”而斗争。“兴灭国,继绝世,举逸民”,就是孔丘终生的复辟梦想。它的集中表现,便是一条“克己复礼”的反动政治路线。

什么是“礼”?就是西周奴隶制的上层建筑。孔老二把它吹得天花乱坠,说:“周代的制度是多么昌盛,多么丰富多采呀!我崇拜它!”(《论语•八佾》)实际上,周代实行的奴隶制,是一种在当时已经过时的极其反动、黑暗、腐朽的社会制度。它的“丰富多采”,正是无数奴隶的鲜血染成的!在这种制度下,奴隶主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待。一匹马一束丝就能换五个奴隶。奴隶们没有任何人身自由,被迫从事极繁重的劳动,受到残暴的压榨。如果逃亡,抓回来后就要被活活锯掉一条腿,然后被扔到荒野“与禽兽为伍”,悲惨地冻饿而死。而奴隶主却靠着榨取奴隶的血汗,过着极其奢侈腐化的生活。甚至在他们死后,也要建筑富丽豪华的大坟墓,还把大批奴隶残酷地杀掉或者活埋,作为殉葬品,有时一次达上百人之多。孔丘要复的“礼”,就是这种奴隶的地狱,奴隶主的天堂。这种大批摧残劳动力、大量浪费劳动成果的制度,已经成为生产力发展的严重障碍。

孔丘这个家伙对于往日奴隶主阶级的旧制度、旧秩序、旧文化十分怀念,对于当时大好的革命形势刻骨仇恨,满脑子反革命复仇思想。看到烽烟滚滚的奴隶起义,孔老二破口大骂是“强盗”和“祸害”,恨不得斩尽杀绝。郑国奴隶主在一次镇压奴隶起义时,杀害了全部参加起义的奴隶,他听到后狂叫“杀得好!”(《左传•昭公二十年》)孔丘的“克己复礼”,就是奴隶主屠杀有理,奴隶造反无理,他完全是奴隶解放的死对头!

在孔老二心目中,周朝奴隶制的一切,从井田到法律,从音乐到酒杯,都是尽善尽美、神圣不可侵犯的。对于新兴地主阶级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任何一项革新,对于在这场社会大变革中涌现的一切新生事物,孔老二都疯狂地跳出来反对。学生冉求去帮助革新,促进封建生产关系发展,他就恶狠狠地要门徒“鸣鼓而攻之”;晋国铸了刑鼎,破坏了奴隶制的贵贱秩序,他诅咒人家要“亡国”;甚至在他七十一岁、重病在床的时候,听说齐国新兴地主阶级杀了奴隶主头子齐简公,夺取了政权,还拚命挣扎着爬起来,摇摇晃晃地去朝见鲁君,再三请求讨伐。

孔丘如此仇视新事物,以种种努力保持旧事物使它免于死亡,简直达到了发狂的地步。孔老二这个“复礼”狂,正是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!

虚伪狡猾的政治骗子

孔丘此人,阴险狡猾。明明要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吃人政治,却偏偏装出一副“爱人”的面孔。他平时言必称仁义,口不离中庸,不射窝里的鸟,不用带许多钩的大绳钓鱼,简直是不仅爱人,而且连鱼、鸟都爱。实际上,他是一个心黑手狠的恶鬼。有一次,他的一个学生假仁假义地熬了一点粥给服苦役的奴隶喝,孔丘为此大发雷霆,认为这是触犯了“周礼”,急急忙忙派人砸了饭锅饭碗,把粥泼在地上。这就是孔丘的“仁者爱人”,真是虚伪到了极点!

孔丘还拚命鼓吹“信”。说什么“做人不讲信用,是根本不可以的”,妄图要人们相信他孔老二才是天下最讲信用的人。其实,“信用”从来就是有阶级性的。孔老二的所谓“信用”,不过是奴隶主贵族骗人的手段。他自己就承认“君子只注意坚持正道,而不必守信用”。(《论语•卫灵公》)就是说,为了实行“克己复礼”的反革命之道,什么撒谎骗人、什么背信弃义的勾当都可以干。有一次孔丘路过一个叫蒲的地方,被当地起义抗卫的群众包围,不准他去卫国。孔老二指天发誓,与蒲人订下盟约,保证不去卫国。但刚一被释放,他就跑到卫君那里,递情报,出主意,要卫国派兵镇压起义。当面赌咒发誓,背后冷箭黑枪,这就是孔丘的信用。

政治骗子都很注意窥测方向,见风使舵,经常涂改自己的脸谱。用孔丘自己的话说,就是“邦有道,危言危行;邦无道,危行言孙。”(《论语•宪问》)这就是说,国家形势对复辟有利时,就大喊大叫,赤膊上阵;形势不利时,还要坚持复辟活动,但表面上要说好话,装笑脸,不露马脚。公元前五○一年,鲁国发生了一次政变。公山不狃以费城为据点,准备推翻新兴地主阶级季桓子等人的统治。公山不狃派人与孔老二联络。一心要复辟变天的孔老二欣喜若狂,手舞足蹈,企图利用这次政变,从费城起家,干一番“复礼”的大事业,大叫要“使周代的制度在东方复兴”(《史记•孔子世家》),抛出了一个反革命复辟的行动纲领。但是,这次政变很快就失败了。孔丘贼心不死,摇身一变,隐瞒了自己要参与政变的真象,还说了一个政变头目的坏话,蒙蔽了季桓子,骗取了信任,居然当上鲁国首都行政长官,并很快窃取了警察总监和代理宰相的要职。就这样,孔丘这个政治骗子改用“钻进去”的战术,篡夺了鲁国的一部分权力。

凶狠残暴的大恶霸

一朝权在手,便把令来行。孔丘一上台,就立刻把复辟希望变成复辟行动,疯狂地推行他的反动政治路线,残酷地镇压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,特别把广大妇女压在社会最底层。

孔丘这个公开申明搞政治根本不需要杀人的伪君子,稍一得势,就露出了一副大恶霸的凶残面目。他当代理宰相仅三个月,就对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少正卯下了毒手,杀了之后,还下令把尸体示众三天。

少正卯是鲁国的大夫,是一位法家的先驱者。他宣传革新思想,受到群众的拥护和欢迎。在他周围“聚徒成群”(《荀子•宥坐》),集合了一批先进的社会力量。甚至孔老二的学生也纷纷赶到少正卯那里去听讲,弄得“孔子之门,三盈三虚”(王充《论衡•讲瑞》),学生好几次都跑光了,冷冷清清,只剩下颜渊一个人。少正卯的革新理论严重威胁着孔老二的复辟事业。孔丘把他看成眼中钉,肉中刺,迫不及待地要干掉他。按照周礼,“刑不上大夫”,而且少正卯声望那么高,杀害他必然遭到舆论的谴责,甚至孔老二的学生也表示反对。然而孔丘为了反革命复辟的需要,根本不顾舆论的反对,利用他篡夺的代理宰相的权力,给少正卯硬安上五大“罪名”,极端凶残地把他杀害了。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对新兴地主阶级血腥的阶级报复。

列宁说:“什么叫做复辟?复辟就是国家政权落到旧制度的政治代表手里。”(《社会民主党在俄国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纲领》)孔丘的“克己复礼”,就是复辟奴隶主阶级法西斯式的专政。孔丘杀害少正卯这一事件告诉我们,两个阶级、两条政治路线的斗争是生死斗争。在阶级社会里,根本没有所谓超阶级的“仁政”。代表反动阶级的复辟势力一旦上台,就会象孔丘那样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,革命者就会人头落地。这是一个值得记取的历史教训。

不学无术的寄生虫

孔丘从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政治需要出发,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集中了西周文化的天生“圣人”、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,欺世惑众。后代的反动派同样是为了维护和复辟旧制度的需要,也把孔老二捧为“大学问家”。这个纸老虎,必须彻底戳穿。

孔丘是什么“大学问家”吗?完全是骗人的鬼话!

毛主席指出:“自从有阶级的社会存在以来,世界上的知识只有两门,一门叫做生产斗争知识,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。”(《整顿党的作风》)孔老二这个家伙,一不懂革命理论,二不会生产劳动,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,而是一个满肚子秕糠的大草包。当时劳动人民就骂他“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”。他的生产知识等于零。他向学生灌输的所谓礼乐仁义,也完全是奴隶主贵族僵死的旧文化。他修的《春秋》,更是颠倒历史,混淆黑白,是一本无耻美化奴隶主头子、恶毒攻击革新势力的变天账。

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当中,有不少人写了专门著作,总结了当时阶级斗争、生产斗争某一方面的经验,在认识史上有所贡献。特别是法家的一些优秀代表,如商鞅、荀子、韩非子等人,更是站在时代潮流的前面,阐发了革新的思想,丰富了我国古代灿烂的文化。而孔老二这个家伙却是“述而不作”,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。儒家经典《论语》也不是孔丘的亲笔,而是他生前的一些言行,由他的徒子徒孙回忆记录下来,拼凑而成,鸡零狗碎,杂乱无章。查其内容,更是反动腐朽。不是鼓吹“天命”论,就是大念复辟经,再有便是如何搞阴谋、耍两面派以及腐朽的生活方式和处世哲学。什么“粮食越精越好,肉切得越细越好”,“烹调不到家,不吃。肉切得不方正,不吃”,“穿黑色的羊羔皮袍,一定配上黑色的罩衣;穿白色的鹿皮袍,一定配上白色的罩衣;穿黄色的狐皮袍,一定配上黄色的罩衣”;什么对国君如何毕恭毕敬,对权臣如何笑脸相迎,在大庭广众之中如何装出一副忠厚老实的面孔,在社会上如何骗取正人君子的美名。(《论语•乡党》)看,乌七八糟,腐败不堪,这就是儒家的经典!卑鄙无耻,百般钻营,这就是孔丘的学问!明代的进步思想家李贽一针见血地指出孔丘“无学无术”。(《焚书•答耿中丞》)连德国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哲学家黑格尔也瞧不起孔丘那一套,说在孔丘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哲学,还说:“为了保持孔子的名声,假使他的书从来不曾有过翻译,那倒是更好的事。”(《哲学史讲演录》)这对于孔老二这个不学无术的寄生虫,倒是一个绝妙的讽刺。

到处碰壁的丧家狗

毛主席说:“凡属倒退行为,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。”(《新民主主义的宪政》)孔丘一生,到处搞复辟,到处碰壁。当时人民群众骂孔老二“累累若丧家之狗”,这句话生动地概括了孔老二一生的遭遇。这是他推行那条倒行逆施的政治路线的必然结果。

孔老二打着“克己复礼”的破旗,坐着一辆马车,颠颠簸簸,先后到过齐、卫、宋、陈、蔡、楚等国,奔波了十几年。但所到之处,不是坐冷板凳,就是被驱逐出境,大家都厌恶这个死顽固。卫国国君听说孔丘善于搞阴谋,派人带着武器出出进进地盯着他;齐国和宋国的新兴势力还要杀掉他。孔老二每次都夹着尾巴狼狈逃窜。在陈、蔡,新兴势力还派人把孔丘一伙包围在野地里,使他们七天吃不上饭,饿扁了肚子,一个个面黄肌瘦,有的还病得爬不起来。连他的几个得意门生也大闹情绪,对孔老二那一套产生了怀疑和动摇。

孔老二在劳动人民那里,更是老鼠过街,人人喊打。种田的,背筐的,守门的,都对他群起而攻之。有的唱歌嘲笑他,有的斥责他是“知其不可而为之”的反动派。匡城的老百姓还把他包围了五天,要杀他。孔老二几乎丢了一条老命。有一次,孔老二装出一副亲善的样子,面带三分笑,心藏一把刀,跑到奴隶起义的杰出领袖柳下跖那里,妄图用“仁义道德”的说教和名利地位的诱饵瓦解奴隶起义军。柳下跖满怀革命的义愤,痛斥孔老二是“不耕而食,不织而衣”的吸血鬼,是当面说好话、背后搞阴谋的两面派,是油嘴滑舌、“诈巧虚伪”的“巧伪人”,是“罪大极重”的“盗丘”!骂得孔老二脸色刷白,两眼发黑,丧魂落魄地滚跑了。(《庄子•盗跖》)

孔丘到处碰壁,连他的弟子们也纷纷离开了他。孔老二哀叹:“如果我的主张行不通,我要坐着木筏到海外去。能跟随我的人,大概只有子路了。”(《论语•公冶长》)但就是这个子路,也在一次维护奴隶制的战斗中被人砍成肉酱,成了奴隶制度的殉葬品。孔丘如果还想坐着木筏亡命海外,就连一个追随的人也没有了。到处碰壁,众叛亲离,这就是一切搞复辟的反动头子的必然下场。

马克思说:“让死人去埋葬和痛哭自己的尸体吧。最先朝气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,他们的命运是令人羡慕的。”(《摘自“德法年鉴”的书信》)死抱住孔老二僵尸不放、妄图开历史倒车的人,他们的前途是不美妙的。世界的未来属于无产者!

《红旗》杂志一九七四年第四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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